偶尔是一枝,偶尔是一束。
苏母都照单全收。
曾媛愣了一下,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打趣,合上书本,慢慢卷起来。
苏一枝笑意未消,看着她妈的脸,没注意到这个动作。
“我猜今儿是——”
“一枝白玫瑰。”
与此同时,苏一枝的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。
她缩了一下,捂着头吐了一下舌头,“我就随便问问,您就这么动手不太好吧。”
曾媛无辜:“我活动一下筋骨,正好你在这位置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苏一枝知道说不过她,索性不说了,“我出门了,赴约去。”
说完就转身摆摆手,往门口走去。
“赴谁的约啊?”
“六人小组,外加一个小宝贝,游乐场一聚。”苏一枝头也不回。
“早点回啊,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六个人带着林意玩了个尽兴,末尾林意玩累了,瞌睡连连,林铭泽先把她送到他妈家住一晚。
然后六个人在常去的那家烧烤店吃夜宵去了。
还是常做的那桌,六个人坐在一个小角落。
喝点小酒,就着花生,边吃串边聊,周遭是熟悉的家乡话和热烈拼酒声。
好像什么都没变。
又好像什么都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