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责:“……”
宋承青:“……呵呵。”
不等二人发问,幼童继续说道:“父亲曾以已躯承载阴阳,又得一丝鸿蒙灵气修复身体,所以才诞下了吾。”
宋承青惊讶地睁圆眼,扭头看向殷责,后者神情更是复杂。
二人怎么也想不到,原以为是玩笑的一桩乐事竟然成了真。
信,还是不信?
宋承青别扭极了,忍不住抬起下巴,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偷觑殷责的腹部。
殷责皱眉:“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宋承青小声嘀咕:“那天的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,他既然能说出来,那还有假?”
殷责冷冷瞥向他。
宋承青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巴。
殷责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两年,为什么你直到今天才出现?”
“吾诞生之初,只是一团氤氲,直到一个月前才修出形体。吾本想直接去找父亲,但是被山民发现,送入了福利院。那张纸片也是吾故意为之。”
二人总算理清了来龙去脉,面面相觑良久,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便宜儿子。
便宜儿子不好养,吃喝穿戴都不能沾一点儿荤气,动辄就甩脸子不理人。宋承青总算知道福利院为什么火急火燎地要将人归还,更让他不忿的是,每次带他出门,旁人都会向殷责投来晦涩莫名的目光。
那一脸的欲言又止、止言又欲,气得宋承青几天吃不下饭。
任凭他如何辩解,都会败给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