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,不对。
殷责快速走到宝马车右侧,果然在雾灯处发现了一道轻微的凹痕。
他不由眯起眼睛,说不定,在没到达这个路段之前,宝马车就已经酿成事故了。
警笛声由远到近,在三人身旁停下,从警车里走下来两个交警,见了正在针灸的宋承青,俱是一愣。
其中一人问道:“伤者情况如何,救护车还没到吗?”
宋承青拔掉银针,将逐渐苏醒过来的老人扶起,答道:“只是表皮伤和受到惊吓,没有必要叫救护车。”
“谁是司机?”
中年男人连忙举手:“我,我是司机。”
“事故怎么发生的?”
“没,没撞上,就差一点点。”中年男人比划了一下当时的情景,“我爸是被吓得摔倒的,交警同志,你不知道,那车跟疯了似的扭来扭去,幸好我们俩福大命大……”
“没撞上?”交警抬起头,“那是你报的警?”
宋承青结束疗程,悠悠走过来,道:“是我报的警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在他叙述过程中,交警已经把宝马车里熟睡的司机叫醒并带回去做了血检,中年男人也一并跟去了交警大队。
幸好老人已经完全清醒了,否则宋承青还不知道该把他往哪儿带呢。
顺着老人指点的方向,三人到了十几公里外的福乐镇,并将人安全送回了家。
殷责和宋承青本来是要走的,可是被老人死死扯住衣服不放,非要报恩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