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力虽然不符合我的气质,但胜在简单有效。”宋承青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。
眼前景象左右颠倒,他们两个异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,手机里震耳的歌声时断时续,谨遵主人的命令“唿喊”着燕良四人。
“……啧,这信号也太差了。”宋承青抱怨道。“好好一首歌成了老汉推车,嘎吱嘎吱……咿呀咿呜……”
殷责皱眉不悦道:“……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奇怪的拟声词?”
宋承青一头雾水:干嘛这么生气?
啧啧,病西施还真是敏感脆弱,我这又是哪个字刺激到他了?
“不说就不说,走这么急干嘛?”宋承青追上他。“这里是别人的领地,咱俩属于非法入户,真要走散了我可找不回你。”
殷责勐地停下脚步,宋承青刹车不及,硬生生撞上了那坚实的后背,鼻梁一酸险些掉下泪。
“你——”
“嘘。”殷责回头示意他安静。
宋承青乖乖闭上嘴,学着殷责的样子侧耳聆听,他的听力极好,风声、落叶声、流水声,甚至是松鼠踩过枝干的声音也尽数收入耳底。
“……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
殷责笃定道。
“是沙沙的声音。”
沙沙?宋承青疑惑道:“那不就是树叶摩挲的动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