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青只作睁眼瞎。
主墓门一打开,他就闪身挤进门缝,殷责怕他找机会脱离视线,几乎是贴着他的前胸一齐进入。
也就在此时,二人同时听到了后方传来的脚步声。
是殷家的人!
宋承青反应飞快,抬手将墓门合上,巫力汇于指尖,凭空绘下符纹向墓门罩去。
殷责平静地注视着他的举动,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。
“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他不耐道,“都是你太多废话,拖了我的时间。”
“那你在地下河时就不该掳走我,没有负累只会更有利。”
殷责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,但听在宋承青耳朵里就变了一层意思。
看一个人不顺眼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种挑衅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背着个累赘吗?还不是因为你是那里头唯一一个人祭。”
虽说他自己能暴力破开,但不免要花费些力气,有了殷责可就方便了不少。
再说,要是把这家伙留在那里,还不是便宜了殷家!
殷责一把勾住他脖子,厉声逼问:“你说人祭……那是什么?!”
眼对眼,鼻蹭鼻,过近的距离连唿吸都仿佛交融在一起。
宋承青毫不畏惧地反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