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。
这下连宋承青也不禁愕然。
“殷责?”
此时此刻,他总算体会到了殷蓥刚才的感受。
玄门的人既然没有一同现身,就表示他们都成功地被拖住了脚步,那这人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?
流年不利啊。
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?
其他人的惊诧不比宋承青来得少,尤其是殷肱,他负在背后的手不由收紧,心里涌上了一股来自掌控之外的烦躁。
“阿责,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,滚出去。”
“祖父……”
“住口!”殷蓥毫不留情地斥道,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,回去后自领三十鞭。”
……又是这样。
殷责难堪地闭了闭眼,罕见地反驳了殷蓥的话:“六十鞭,我领了。”
“但是父亲,宋承青居心叵测,我怕他会狗急跳墙,还是留我在这里吧。他话中的卑微恳切几乎令人动容,可惜在场的人没一个不是狼心狗肺。
宋承青简直要为他鞠一把泪了,“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,这里可都是正正经经的殷家人,你操地哪门子心?”
“对不对呀?殷—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