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那人虽未开口,眼底却明明白白地写着赞同。
“各位道长,意下如何呀?”宋承青问道。
周仲松左右看了一眼,见褚海明等几人都沉着脸不作声,心知只能自己这个“老好人”开口了。
“……驱恶救善,玄门乐意至极。”
“周大师只是风水协会的一员,还做不了玄门的主吧?”一直跟在褚海明身后的男子出声道,“何况我们都走了,谁来协助大师们主持阵法?”
他先前一言不发,只在周仲松应承后才开口,摆明了是有意为之。
周仲松不满地看向褚海明,后者老神在在,仿佛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门徒的冒失。
哼,玄鸟观越发目中无人了。
“我没听错吧?”
宋承青作吃惊状,大唿小叫:“堂堂虞夏玄门高人,竟然得靠几个小崽子才能开阵!”
他收敛笑容,眼底满含轻蔑,“还是说玄鸟一脉,许久不做凤尾,就真把自己当鸡头了?”
“你敢侮辱我玄鸟观!”
几人愤而出列,目光如火,欲将出言不逊之人燃烧殆尽。
“各位道友,切莫——”
“莫广东,我们玄鸟观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置喙。”褚海明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,下颚肌肉微抽,昭示着主人心底的愤怒。
莫广东闻言,脸上挂不住了,当即冷笑道:“是贫道多此一举了,褚道友自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