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你们殷家求之不得的媳妇呢。
殷责抽回手,问道:“什么时候可以制好解毒剂?”
宋承青手里还留着名表诱人的余温,他恋恋不舍地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,深吸了一口金钱的味道,压根儿没注意到殷责眼里窜上的惊疑、恶心。
“两天就行了,要不要我亲自——”
殷责飞快打断他的话:“不必,两天后我会派人上门取药!”
“放心吧,我——哎,这就走了?”宋承青追出柜台只瞧见他因快速走动扬起的衣摆,嘴角一撇,“走这么快,赶着去上供呐。
殷责刚走出研究所,柏葭言就做贼一般熘了进来。
宋承青早料到这妮子躲了起来,没好气地问:“你怕他做什么?”
“不想和他有交集。”柏葭言窝进沙发,眼神复杂,“他那个人,从小就不合群,长大后更是格格不入。”
“没人会喜欢和什么都向长辈汇报的人玩,小时候我们还会联手欺负他,懂事之后也就是面子情。”柏葭言补充了一句,“你瞧他今天做的事,我可不想被牵连。”
很明显,刚才的对话她全部听到了。
宋承青深有同感,“今天过后,柏欣言传毒的事就瞒不住,你们两家藏着掖着,他倒是坦荡。”
柏葭言苦笑,“哪里是坦荡,他不过是以为这样做能……唉。”
还能如何?
讨取长辈欢心罢了。
他还真是好奇,殷家在殷责心里究竟是有苦难言的菩萨,还是舍身入狱的活佛?
明明被塑成了提线木偶,所思所为皆为殷家利益,却仍保留着一点儿“大公无私”的奉献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