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无所谓,反正头疼的是重权在握的那群人。
“事关重大,如果你愿意帮忙,以后我可以尽己所能为你大开方便之门。”
尽己所能……
宋承青嚼了嚼这四个字,只觉臭不可闻,“这是殷柏两家的意思,还是你自己的主意?”
殷责不语。
宋承青支起下巴,紧紧盯着他的脸,笑得嘲讽:“真可笑,你家里人还缩着头呢,想必猜不到你会把腚都露了吧。”
殷责眉头隆起一道沟壑,毫不犹豫地反驳:“不必挑拨,长辈要庇佑亲友,顾及上下自然有一番顾虑。”
宋承青就见不得他这副牛鬼蛇神有碍和谐的样子,正想讽刺两句,又听殷责掷地有声:“我今天出现在这里,除开自身意愿,也是殷家有意放任。”
“我不盼你体谅长辈苦心,也绝不允你诋毁他们。”
“……”
宋承青霎时噎住,瞠目结舌,活像见到一条烂得五光十色的香蕉。
想不到这殷二少居然这么……纯?
看来这家伙在家里的地位也不高嘛,被调教成这副愚孝愚忠的样子,好拿捏得很。
这么说来,他当初气得想弄死自己,纯粹只是因为“祖坟”被挖了。
还以为他知道那个秘辛呢。
啧啧。
宋承青不禁起了爱怜之心,脸上柔得能滴出水来,喟叹一声:“看在你这么”孝顺”的份上,条件成立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咱俩还是签份协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