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才发现殷责看自己的眼神有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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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怎么了?
房内某处适时响起方淑兰的声音:“宋先生这话说得古怪,欣言身为女子,当然会有每月的不便之处。”
每月、不便?
宋承青尴尬得慌,“此精非彼经,是精怪之意,我的意思是,你女儿是中了常娥之毒才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常娥之毒?”监控对面的几人异口同声问道。
“没错。所以要等到月亮出来才能开始拔毒。”宋承青看了看渐落的太阳,继续道,“先声明,过程会非常恶心,受不了就别看,也请诸位管好自己,别来妨碍我。”
“否则,别怪我动什么手脚。”
那头的柏铭被他这话气得一拍桌子,“他这是什么意思,竟然敢威胁我?”,说完才发现自家老爷子的脸色,顿时吶吶。
“这副样子,难怪人家会担心被你搅局。”柏家主年逾古稀,倒是慈眉善目,扬声斥道:“听好了,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许打扰到宋先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宋承青不知道那头发生了什么,想着天还没黑,干脆躺到沙发上小憩一会儿,反正到时候了自然会有人叫醒。
躺下不到半秒,他才突然想起来什么,开口提醒:“对了,那个殷……先生,千万别开灯哦。”
殷责抱臂站在床边,不置可否。
老天无眼,转瞬便日落西山,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昏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