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岑护的回应,温渔悄悄抬眼去看岑护的表情,只一眼就被吓一跳,岑护眼睛都红了,不是伤心,是气的。

“我他妈——”岑护想骂人,想说脏话,对着温渔那张纯良的脸又不忍心,他只能转身使劲锤了一下墙,力度之大,手背的皮肤直接裂开。

他似感觉不到痛,那股烦闷过后,他回过身拉住温渔:“温渔你听我说,我现在这么拼,就是为了能回家,能回到这里。”

“有些话我说不出口,我只能告诉你,对于我来说……回到你身边,才是我最幸福的事。”

温渔:?

你他妈闭嘴,别说情话!我说的是友情,你说的是啥?!

“你听到没有?”岑护又开始恶狠狠威胁,刚说了那几句肉麻的话,他也不好意思,只能板起脸看温渔。

温渔不点头,他不放温渔走。

温渔最后含泪应下。

这顿午饭终究还是温渔做的,岑护手受了伤,温渔不让岑护动。

要不怎么说温渔纯良,这要换温眠,岑护别说手受伤,手断了都得想办法给她做。

吃完午饭岑护还有事,看着温渔上楼休息后就离开了别墅,期间不忘安排一批人守在别墅周围。

他现在不一样了,他有人了。

晚上七点,温渔,不,温眠从床上醒来。

今天发生的事虽然有些不受控,但也能很好的利用起来。

温眠起身,从窗户往外看,四周的人都藏的挺好,可是她感觉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