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找人把温渔的家守好,外界的人别想打扰温渔。
岑护一意孤行,温渔不好再说什么,这种关头上不上学已经不重要了。
只是临走前,温渔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教学楼楼顶的位置。
不知道霍津南是不是还站在那里。
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温渔午饭都没吃,岑护得知后撩起袖子要去做饭。
“不用,你有事你先去忙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温渔开始赶人。
岑护像是没听到,自顾自进了厨房,打开冰箱开始选食材。
温渔紧随其后,跟条尾巴一样:“我自己可以做,你肯定有很多事忙,要不你去歇着,我做好了叫你,你吃了饭再走。”
咚!菜刀砍在菜板上的声音。
温渔身体一抖,岑护冷着脸看她。
放下菜刀,岑护一步一步走到温渔面前,温渔被他逼的直往后退,很快抵在冰箱上。
“怎,怎么了?”温渔咽咽口水。
“什么毛病?”岑护问,强硬地抬起温渔的脸,逼着温渔看他的眼睛,“自从我从这个家搬走,你好像就认定我不会再回来了,对我也逐渐客气,我一回来,第一句话就是赶我走。”
“我这么讨人厌?”
“也不是。”温渔嘴巴嗫嚅两下,内心疯狂呼喊温眠的名字,这要是温眠在这儿,岑护敢捏她脸?
碰都不敢碰好吗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岑护简直要气死,他现在很忙,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,这四五个小时里还有一个小时用来想念温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