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琛有些尴尬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,等卫护走过来,他侧过头:“霍津南家大业大,我总不能干等,当时想着能帮忙,就问人要了他的联系方式,跟他说了一声。”

毕竟卫护现在在大众眼里就是被卫家赶出来的可怜虫,没什么厉害的,陈琛自然不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卫护身上。

“那荣宴又是怎么回事?”卫护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
陈琛“呵”一声:“他不是周墨姮表哥,他当然也得帮忙找,哪能舒舒服服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。”

卫护:……

无言以对。

再看温渔,荣宴正哄着温渔不要哭:“她打你了?”

这个“她”自然是指周墨姮。

“你不会打回去?哭什么哭。”荣宴恨铁不成钢。

一边霍津南当即冷笑,绕到温渔背后去给温渔解绳子,啪啪打荣宴脸。

荣宴注意到了,咳嗽一声掩饰尴尬,为自己找补:“你怎么会被她绑架?平时不是很能耐?”

温渔委屈,看荣宴的眼神充满了问号,错的人不该是周墨姮吗,凭什么骂她。

荣宴就是有病。

手腕传来温度,温渔瑟缩了一下,知道是霍津南在给她松绑。

“我被绑架一次,你也被绑架一次,”霍津南语气听不出好坏,只是很淡,“怎么,情侣绑架?”

温渔还没说话,这次换荣宴冷笑。

“呵,”男人一脸不屑,“你是碰瓷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