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硬要比,她喜欢卫护多一些,卫护头脑简单,从来想不出这些花样。
随着问题的推移,霍津南挨打越来越多,温渔都能听见霍津南忍耐的喘息声。到了最后“霍津南挨这么多打,你心疼吗?恨我吗?”的问题,荣宴直接起身走到霍津南身旁。
他没拿开霍津南头上的头套,一把拽住霍津南的头发往后拉,霍津南被逼仰起头。
荣宴看向温渔,恶魔低语:“你心疼吗?恨我吗?”
厂房一片寂静,那些保镖腔都不敢开,眼神死死盯着地上,丝毫不敢多看。
温渔看着荣宴和他旁边的霍津南,一时难以抉择。
霍津南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是她,这么久不说话,一是自尊受挫,二是想看她的态度。
她说的每一句话,可能把霍津南拉回来,也可能把他推入深渊。
“温渔,”荣宴步步紧逼,“你心疼吗?”
温渔不说话,她还没想好。
荣宴不给温渔思考的机会,一把拉下霍津南头上的头套,露出霍津南粘满汗水的脸。
霍津南发丝凌乱,眼角有丝被闷热的潮红,嘴角溢出了些血迹,眉头紧皱。看着虚弱又无力。
霍津南没管身边的荣宴,头套被摘下的第一秒,他的眼神就落在了温渔身上。
他今下午刚和幽兰夫人道别,谢言蕴被他指挥去买东西,身边没有一个人,他想去学校,结果半路被人绑了来。
关键绑他的人还一点不在意被发现,大大咧咧在他耳边说着话,那声音那语调特熟,霍津南从小听到大。
等待了很久,一直没人动他,霍津南悄悄解着绳子。刚要成功时,温渔来了。
霍津南此时看着温渔,发现自己也想听温渔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