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垂眸,小心给卫护上药。

知道吧,只是不愿意说,他想自己解决。

温渔困难地睁开眼,总觉得眼皮千斤重,好难受。想揉一揉,又怕细菌。

“阿统,眠眠昨天几点睡的?”

“三点。”系统还是往早了说。

温渔一声哀叹,从被子里爬起来:“快,给我讲讲昨天发生了什么,她又熬夜。”

系统沉默,明显是在组织语言,几秒钟后它说:“温眠和荣宴一起去喝酒,喝到两点回家,发现卫护跟人打架,身上都是伤,于是帮卫护上药。”

“没了?”温渔不信。

系统信誓旦旦:“没了。”

“她为什么会和荣宴去喝酒?卫护又为什么打架?”轮回七次,温渔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,总能找到重点。

“不知道,卫护都不知道是谁打的他。”

“那荣宴呢?”温渔眉毛挑起,想了半天,终于想到一个可能,“上次温眠说,她对霍津南不感兴趣了?”

系统:“恩。”

“所以她现在是对荣宴感兴趣了?”温渔想想就绝望,这要是把荣宴也钓上,该不会成为下一个陈琛吧。

救命,她不想当负心丈夫。

下楼看见卫护那副猪头样,温渔又是一窒,让卫护好好在家休息,她去帮忙请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