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津南确实有这么个打算,可他还想逗逗温渔:“冷?求我啊,求我给你外套。”

温渔嫌弃得往旁边挪了挪。

她温渔,今天就是冷死,冷得鼻涕乱流,丑态出尽,也不要霍津南一件衣服。

“阿湫,阿湫!”

霍津南冷笑,死鸭子嘴硬。

但他又有一些惆怅,温渔要是永远这样该多好,不像有的时候,经常说些话来气他。

他把外套强硬套在温渔身上,不顾温渔推拒:“感冒发烧的话,可能会烧成智障。”

温渔鼓着脸,这位大少爷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
“你怎么不走?”她问,“大少爷打个电话就有人来接吧?”

“那你怎么不走?”霍津南反问,温渔也不至于没人接。

“我在等人。”温渔说。

霍津南停顿两秒:“可能我也在等人吧。”

等一个人,可能是来救他的,也可能是来拖他下地狱。

难得的,温渔这次没反驳。

她刚从霍津南身上体会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
孤独。

六次轮回,这是她最深的感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