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护家里的事足以让他脱不开身。
“嘶。”温眠走后,卫护小心翼翼摸了摸肩膀,昨天他回了一趟家,不出意外又和老头子吵了起来。
霍津南回了帝都,不知道触动了卫父哪根神经,昨晚以“卫护方方面面都不如霍津南”为主题开展了□□大会,从头到脚把卫护批了个遍。
卫护自然不服,和卫父拍着桌子叫板,结果不用说,被卫父拿着木棍家法伺候了一通。
肩膀的伤就是这么来的。
“艹,都没钱买药。”卫护心下烦躁,老头子冻结了他所有资产,还不准其他人帮助他,他连早饭都吃不起。
这包牛奶还是他翻遍了所有地方用最后的钱买的。
老实说,他三顿没吃了。
等再看不见卫护身影后,温眠放开霍津南衣角。
霍津南敏锐地察觉到温眠和卫护关系不一般,他淡淡问道:“和卫护认识?”
“同桌,不熟。”
“听他的语气,不像。”
“行吧,他暗恋我,他仰慕我,他吃醋了,这几个理由你看哪个顺眼些,就选哪一个。”
霍津南黑人问号脸,怎么会有人如此自恋。
他家大业大,都没自恋到这种程度。
到了休息室,温眠在沙发上坐下,等着霍津南去给她拿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