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,这次电话有人接了:“喂?”

“温渔你怎么回事!”杜莱火气腾地上来,“说好十点小树林见,现在都十一点了,你人在哪儿?”

“……”温渔没说话。

杜莱正觉得不对劲,电话那边传来两个字:“杜,莱?”

“是你姐姐我。”杜莱说着,却觉得温渔这语气和平常不一样。

温渔胆小,说话慢吞吞软绵绵的,而刚才的声音,清冷中带着点漫不经心,绝不是温渔的语气。

但杜莱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,对方不过说了两个字,她想这么多干嘛。

“快点,你还来不来了?要我亲自去请吗?!”杜莱继续朝温渔吼着。

这次对面的人应得很快:“要来的,稍等。”

说完电话一挂,完全不给杜莱反应的时间。

杜莱一窒,骂人的话都到喉咙了,又被憋回去。

“杜莱,怎么回事?”同行的人问道。

“没什么。”杜莱放下手机,“我朋友说遇到点事,马上就来,再等等吧。”

这一等,又是二十多分钟。

众人的不耐已经到了顶峰,本来晚上时间就少,明天白天还要上学,还得躲着巡逻的保安,这么一整,大家都不想出去玩了。

感受到其他人投来的不满目光,杜莱满心愤怒,掏出手机又打了一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