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牧旌事情算是顺利办完了,他很忙,决定第二天就直接启程回北京。
“你这个丫头,胆子真大。”牛牧旌站在机场的安检口给谢棠说,“都说好了,你的问题不能随便问,必须按我们事先商量好的来。哎,你这孩子。”
谢棠内疚的说:“教授,对不起……”
牛牧旌叹口气:“我当年在本科教书的时候,一直给孩子们说,年轻人胆子大是好事,干我们这行想法太拘泥了不行。后来我带研究生,带博士生——那会已经开始上年纪了,还好那些孩子都是沉稳的,也没过什么出格的事。没想到我一个土都埋到脖子的人,在这把年纪还要被年轻人吓的头晕眼花。”
谢棠脸色更加不好了,搀着牛牧旌的胳膊,再次低声道歉:“实在对不起!”
牛牧旌觉得这丫头虽然得敲打,但是知好歹,话也就点到为止。
“你不是要替那个小姑娘谢谢她吗?”牛牧旌故意问,“怎么没说?”
谢棠表情冷了下来。
“她杀人不是为了替天行道,也不是为了胡宁宁。”谢棠轻声说,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。”
“这声谢谢,她不配听到。”
倘若杀了人便成为了英雄,杀了人就可以得到鲜花与感谢,那这个世界是真的要完蛋了。
谢棠这边送走了牛牧旌,吴舟他们这边却炸了窝。
刑侦2队已经出离愤怒了。
“这个宋月渠到底什么情况?”胖头陀烦躁的挠了挠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