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舟说:“您别担心,我们就拍一下这个绳结。”
“舟哥,这里还有一个。”郑越扯出一条睡裤,很宽大的版型,腰间穿有绳子,那绳子两端也分别用称人结系了两个小绳圈,大约是防止绳子缩回裤腰里。
“就这样的绳结,请问您家里别处还有吗?”吴舟转头问宋母。
宋母本来就很憔悴,闻言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:“你们究竟在找什么,直说行吗?”
“因为还处在调查阶段,我们不太方便详细说。”吴舟有些犹豫,毕竟没有足够的证据,他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是月渠又做了什么吗?”宋母一脸凄然。
郑越心中有些不落忍,小声喊了一句“舟哥”。
吴舟想了想,叹口气:“要不咱们先坐下?”
宋母也不过50岁的年纪,从宋月渠的样貌就知道宋母模样应当也不会差,但是现在转身的背影却像一位老妪,佝着背。大约宋月渠杀人这件事,给她的打击太大了。
“这绳结怎么了?”宋母强行提着音量,让自己看起来还算坚强。
“这叫称人结,好像不太多见。”吴舟说。
“称人结?”宋母说,“我不懂这叫什么,但是也没有不多见。”
“啊?是吗?”吴舟眨了下眼睛,装作吃惊的样子。
宋母点点头,很不解为什么这两个警察要调查这绳结:“我们都这么系绳子,哪里不常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