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渠站在玄关处看了看自己身上,很完美,黑色的运动衣哪怕沾上血了也看不见……只是手套上和刀上有不少血,但刚才已经在褥子上蹭掉了大半,也没有沥沥拉拉的弄到地上,总体看来,这是一场非常完美的屠杀。
宋月渠端着手,用手肘压下门把手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案发现场。
在上楼的时候,宋月渠怕手套上的血迹沾到她家的钥匙上,于是一边上楼一边摘手套。医用的橡胶手套非常难脱,宋月渠非常小心的卷着边慢慢脱,没有将血迹溅在地上和墙上。
可是,风过留声,雁过留痕,再缜密的计划都不可能做到毫无痕迹。
也许就是在这时,那个砗磲手串沾上了王涌泉的血,只是小小的一滴,隐匿在纹路的缝隙中,成了铁证。
但是,也是宿命吧……后来宋月渠这么想着。
李巧仁
三星堆刚出门,就看到谢棠在门口徘徊。
“嘿。”三星堆摘掉墨镜,冲谢棠打招呼。
“俞队。”谢棠乖巧的上前。
“等吴舟呢?”三星堆问她,“怎么不进去?”
谢棠抿起嘴,目光不自然的躲了一下:“他忙呢。”
三星堆是干什么的?干刑侦的!他一眼就看出谢棠没说实话!
三星堆来了兴致,把墨镜别到领口,低声问:“吵架了?居然要你来哄?哎呦,这吴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?”
谢棠捂着脑门,有些痛苦的说:“该怎么办……”
三星堆万万没想到谢棠承认的干脆利落,拽着谢棠来到一旁的树下:“仔细给我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