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越更来劲了:“你不知道打麻将的有这种说法吗?新手手气好,和新手打麻将准会输钱!我现在就是新手啊,你信不信我瞎猫抓死老鼠,一抓一个准。”
吴舟两年前是不信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,但是现在觉得,啧,还真不好说。
宋月渠也是个人物,硬是24个小时一个字都没说,非常优雅的坐在屋子里,不疾不徐。吴舟他们也的确没什么办法,一个女孩,能怎么着?真的用些手段?这帮大老爷们没一个下得去手,最后时间到了,只能把人请出去。
宋月渠捱了24个小时,头发丝都没乱,临走前还冲着吴舟郑越微微颔首,就搞得郑越直接毛了。
“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!”郑越回了办公室就高声跟吴舟嚷嚷,“我给你说舟哥,咱们队,上上下下,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,不信你看吧!”
吴舟泡了杯咖啡,笑着问他:“又是你的新人第六感?”
郑越掐指一算,诚恳的说:“只有小师母能与之一战。”
“去!”吴舟推了一把他的脑袋,“小心让你师母知道,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大周拍拍胖头陀:“我觉得吴舟好像越来越有慈父的模样了。你看看刚才那个动作,温柔的呦。”说罢学着吴舟的样子,推了胖头陀一把。
吴舟一个眼神扫过来,大周立刻正襟危坐。
而那边的四队事情进展的却不顺利,他们找了一个女警去胡宁宁家里询问情况,其实警察来这么几次,胡家已经疲了,连胡宁宁都懒得跟他们闹脾气。不料那女警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胡宁宁,本来蔫在沙发上的胡宁宁忽然发作,随手拎起抱枕就呼到了那个女警脸上,抱枕的拉锁好巧不巧挂住了女警的下巴,直接在女警脸上刮了一个5公分的口子,还挺深,当场就冒血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胡宁宁这个镜头,来自于我的一个梦,当时可能写的有点魔怔,带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