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这不太好吧,家属情绪还不稳定。”郑越面如菜色,向客厅看了一眼。
吴舟很冷酷,并不听他的理由:“快去。”
“而且是不是租的有什么问题吗?”郑越按着太阳穴,几欲昏倒。
“有些有良知的租客在自杀时,会担心让房东不好收拾,便很小心的不把房子弄脏。”吴舟解释到。
郑越比个ok,去找死者父母了。
其实别说郑越这个新手,就是吴舟这个半老油条也觉得这屋子内气味很难闻,这人起码死了一周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周门窗都没开过,吴舟觉得有些气闷。
吴舟看技术科和法医忙里忙外,也不添乱,摸摸口袋里的烟打算下楼抽两口。他迈出死者家门,随手甩开那个唐草纹的zippo,余光便瞥到从楼梯上探出了一个脑袋。
“嗯?”吴舟合上火机,盖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。
那是一个脸很小的女孩子,皮肤白到透明。吴舟迅速打量了她一眼,发现她左脸脸颊上有一颗痣,非常惹眼。
那女孩穿着嫩黄色的睡裙,手中拎着垃圾袋,应该是要扔垃圾。
吴舟往一旁撤了半步,示意她可以下楼。
宋月渠捏紧了垃圾袋,怯生生的问:“请问……这是怎么?”又忽然想到什么,连忙补充到:“啊,我,我就住在五楼……”
“嗯,没事。”吴舟点点头,含糊的应付她。
宋月渠看问不出什么了,便抬脚要下楼。
“舟哥,我不行了,我得透口气!”郑越忽然夺门而出,扑在吴舟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