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个朋友?开宝马的那个女的吗?言酪,你不要让我寒心。”
“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的话,那差不多了。”言酪握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,“整整七年,我被压得喘不过气,现在我觉得我终于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了。”
言酪加重了语气:“您能别剥夺吗?”
“剥夺?”
“你说这是剥夺?”
“你喜欢女人有多畸形你不知道吗,你……”
言酪挂断了电话,深深地呼出一口气,缓了十来秒,冬夏叩响了门。
“我点好了,小盐。”冬夏问,“你要不要吃点?”
言酪摆手:“不了,多少钱,我微信给你发红包。”
给冬夏发完红包,言酪就躺在了床上,看着洁白的天花板,没什么表情,给谢聆声发消息的想法也就此滞后。
她本来的情绪很好,现在有些一般,她还是希望自己在面对谢聆声的时候,能有一个好的状态。
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糟糕。
高中的时候,言酪意识到自己喜欢谢聆声的时候,她自己也迷茫过,那时候的她在相关的事情上还没什么经验,但她知道这就是喜欢。
她想要跟谢聆声来往,她想要亲谢聆声漂亮的嘴唇,她想要跟谢聆声做的事情很多。
她也因此很肯定这就是年少时的绵绵情意。
后来的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,她忙完躺上床,脑子里能想到跟黑暗中的一束光一样的谢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