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我喝了最后一口茶,还是起身往休息室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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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室是办公室劈出来的一个小隔间,一般只有老孔和伟哥作临时休息使用,员工有休息室,一般不在这待着。
我刚一推开休息室的门,本以为得推一半就卡了,结果出人意料地顺利。
屋里也十分整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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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一些生活用品,只有墙角放着四个大行李箱。
两个贴着我的名字,两个贴着黎漾。
估计是伟哥弄的。
他这么懒的人都能动手装了四个大行李箱,这得是多耽误他睡觉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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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笑,伸手拉着属于我的两个行李箱回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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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伟哥挺勤快啊……”
我环视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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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孔没在。
这么会儿功夫,不知道上哪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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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很安静,甚至能听到电脑和各种器械运作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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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讶然站了会儿,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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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我又坐回了沙发上。
盯着脚边的行李箱,听着若有若无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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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就有点害怕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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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种安静,忽然就安静下来的这种安静。
往往这种时候,四周再寂静,也越“吵闹”。
这种状态很奇怪,就像是不断想着一首歌,然后这首歌好像就能在耳边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