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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我想也没想很干脆地回答,被他毛头小子似的问话问的莫名其妙,“我接受不了,你别再浪费时间,我们还像从前一样……”
“能吗?”黎漾忽然提高声音,由于离我很近,我听到时感到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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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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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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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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勉强笑了一下,我移开视线,不想再看他忽然泛红的眼,因为此时需要格外武断,才能断了他的念想:“你别强迫我,黎漾。”
我不喜欢男人。
也不想跟男人试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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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把你当成我的艺人,我的朋友。
甚至是我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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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唯独……”我艰难地说,“恋人,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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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田间生活》节目第一期录制结束了。
跟来时的热闹安然不同,我没有听从节目组安排吃过早饭再走,而是在天刚亮时就拉着行李箱离开了。
路过院门时被锁在笼子里的公鸡动了动,慢慢睁开眼睛。
踏着晨露,我缓缓下了半山腰。
鸡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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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哥又在办公室睡着了。
我推开门进去,转眼就被捂了一宿的烟味儿呛出来。
一手扶着门一通咳,咳够了将门打开散味儿。
伟哥打着哈欠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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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眼看到我,随后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行李箱上。
“你……”
“办公室不能抽烟,”我指了指墙上的“No s.moking”,“领导带头歪风邪气,我单方面请求扣你工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