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巫娆终于消气停手,胡拉拉拍着胸口,咳的惊天动地。
“咳咳,咳咳咳,你好端端的动什么手啊。我这也就是随便猜猜,又不当真。”见巫娆又要动手,胡拉拉赶忙赔礼道歉一条龙:“好了,我错了,我错了行吧?”
“所以你到底是想和我聊什么呢?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想问——”
“你没有朋友。”胡拉拉立刻插嘴打岔。
巫娆被胡老头儿这话噎了噎,只好烦躁的发出一声啧,然后改口。
“行,是我想问。你的功法拉郎配,可否替人抽离情丝?”
“抽情丝?谁?你?!”胡拉拉不明白巫娆又在发什么神经,连连摆手拒绝:“师兄,这情丝可不兴抽啊,不光是抽的时候心绞痛,抽完了还六亲不认呢。”
“再说,你这性子本就清冷怪僻,和谷小草用不一样的方式却一样的人嫌狗厌,用得着抽情丝吗?”
听话知音,巫娆问道:“你只说后果,却没说不能。也就是可以抽对吗?”
“抽是可以抽啦——”
“那就抽。”
“你总得跟我说你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吧?七情六欲乃人之本心,情丝若不存,恐怕对你修行有碍。”
巫娆眉间抑郁滞涩,言辞冰冷如利刃。
“因为谷小草。”
胡拉拉被他这句谷小草惊地倒抽一口冷气,磕磕巴巴问:“等等,你刚刚是说,你刚刚是不是说——”
“没错,正是你想的那样,我喜欢谷小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