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手中还拿着锋利的剑,云韵不放心,他停止了哭泣,拢好臂弯上的衣裳,整理了一番情绪,拿出避子药,吃下一枚。
然,这一幕却被躲到暗处的顾渐玄收入眼底。
他在心中哼笑一声,避子药已经被他换成了促孕药了。
云韵服完药,站起身来,可腿一软,又摔倒在了地上。
膝盖先着在地面上,生疼,云韵吃痛了一声。
坐在地上揉了揉膝盖后,因为急着去看两个小家伙,马上又起身。
“嘶……”云韵吃痛一声,忍着膝盖和身下难以启齿的柔弱之地的疼痛,起步离开。
顾渐玄对云韵的每一次都是带着浓浓的恶意凌辱,让云韵新伤旧伤从未断过。
温湿粘稠的血液,顺着库管留下,幸而被宽松的袍摆遮住。
云韵来到两个小家伙近前时,顾渐玄也在,他微微蹙着眉心。
云璇见云韵来了,忙将小手背在身后。
云璇是个乖顺的孩子,最会体量云韵,不让他担心了。
见此,云韵顿时猜到了什么,忙将云璇背子身后的小手拿了过来。
只见手指上囫囵包着一截衣料,上面已经被血浸透,一看就是小家伙笨手笨脚自己弄的。
一旁,云玑跪在地上,认错道:“是我没有拿稳剑,伤到了哥哥,爹爹惩罚我吧。”
这种事情两个孩子都不能责怪,罪魁祸首就站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