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昱昭也道:“相信就真是个傻子了。”
顾渐玄脸色铁青盯向洛昱昭:“再敢对本座出言不逊,本座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。”
楚年给洛昱昭使眼色,让他忍忍,不要激怒洛昱昭,此刻他道:“主上,他们叔侄的话,的确是不可信啊。”
“哈哈哈”白泠忽然大笑起来,旋即他收敛笑意盯向楚年:“难道你的话语就可信了吗?”
白泠怕云韵被逼的说出那天晚上与顾渐玄的细节,马上又道:“你若是不服气,我可以将那天晚上与渐玄的每一个细节都说出来给你听。”
云韵紧蹙眉心盯着白泠已经猜到了什么,楚年没想到白泠说出这句话,人也愣住,但也猜到了白泠一定是从顾渐玄口中套出了一些细节。
而白然不敢咬着这件事不放,怕会让顾渐玄起疑。
遂他继续咬着楚年道:“当年你若是查出了云韵那晚也在,为何当时不说,三年后的这一刻才说。”
楚年道:“当时我是要说了,可主上没有给我机会,先行走了。”
白泠冷笑,声音带着嘲讽:“当时不是渐玄没有给你机会,而是云韵没有给你机会,没有用色欲迷惑你。”
他说着,抬起手,将手中一只帕子打开在众人面前,让楚年去看:“这是什么,这是你每日握在手心,记在心头之人的物件。”
云韵望着白泠手中的帕子,凤眸微颤,那是他的帕子,是三年前他躲避到柴房时,遇见楚年,当时他呛咳,他便递给了他这块帕子。
顾渐玄盯着白泠手中绣着一朵彩云的方帕,脸色阴沉到了极致。
云韵更是无法解释,去解释只能让事情越发糟糕,害了楚年。
而楚年也无法去解释这块方帕的来由,那样只会火上浇油,扯出三年前他放了云韵的事情。如此更是坐实了他与云韵不清不楚。
见此,白泠无比得意,像一条疯狗,咬完楚年,又咬住云韵不放:“今日你如此做,一方面是栽赃我,一方面是为了救你那痴傻的小儿子,你捏造他是渐玄的孩子,是为了让渐玄将那小野种从妖王身边带回来,毕竟妖王嗜杀成性,你担忧妖王杀了他。”
云韵知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,对白泠道:“你真卑鄙,偷听我们谈话……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