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白泠自报家门,奶娘脸上谄媚之意更浓,忙起身给白泠让了座:“白公子您坐,奴这就将婴孩抱来。”
白泠是顾渐玄道侣一事,奶娘一早便知道了。
遂丝毫都不敢怠慢白泠,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,叫一旁小厮丫鬟暗中唾弃。
奶娘将孩子抱来给白泠。
白泠垂眸看向奶娘怀中的小虫儿,慢悠悠的说道:“怎么虐待这小儿,还能让渐玄无法发现呢?”
奶娘一副狗腿相的道:“这方法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着,饿着这小孽种,还不把他饿死了。”
白泠瞥了奶娘一眼:“我的意思是由我来虐待这小畜生。”
奶娘眼珠转了转,嘴角扯出歹毒:“用绣花针,刺这小孽种。又不能弄死他,还虐待了他,尤其没有伤痕,只是几个小真针眼,顾公子对小野种并不上心,遂定然是不会发现。”
白泠拿出一把金叶子,像给狗骨头般的,丢在了地上:“赏你的。”
奶娘像个哈巴狗似的,连连作揖道:“谢白公子赏赐。”忙捡起地上的金叶子,“白公子放心好了,小野种在我这里,定然不会让他好了的。”
云韵睡了一觉醒来后,微蹙起眉心,一只手捂上了胸口,“心口怎生如此疼?”移开手,又摸去右眼皮:“这里还跳的严重。”
眸光轻颤,似是感觉到了什么,云韵垂眸看去,就见衣襟晕湿了一大片。
哺育期的人,这种事情是常事。
但云韵到底是男人产子,遂脸颊爬上红晕。
人要去换下衣衫,房门却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是顾渐玄,并且他一眼就看到了云韵身前的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