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银低头看那项链的吊坠,是个铜刻的心形,上面还有暗色的斑驳,看起来又丑又脏。
“真丑。”他嘀咕了一句,还是没有把项链摘下来。
二人沿着青石板路一直到了相国府。时银注意到道路两侧的建筑都是门户大开、里面破败不堪,一副久无人居住的模样。
刀刃在青石板上留下的痕迹蜿蜒,到相国府面前停下。
时银看着面前朱红色的大门,皱了皱眉。手臂隐隐有些发烫,让他神智有些恍惚。
黑佼先一步前去开路。推开门,只见里面也是一副破败的模样,他回头看时银,发现对方一副发神的模样呆在原地。
“时银?”他喊道。
时银反应过来,他看着被打开的朱红大门,皱了皱眉。
里面传出来一股很浓烈的阴气。
“进去看看,小心点。”他道,跟了进去。
不同于张府即便破败也装扮得喜庆,相国府内挂着的白灯笼。时银甚至能透过斑驳的纸面,隐约辨别出“奠”字。
“相国府里是死人了?”他不确定地看向黑佼。
进来之前他没有去过相国府,但是轿夫和乐手都去了。
“嗯,”黑佼点了点头:“之前我和你说过一次相国府的公子死而复生,但是在今天早上,下人们在他床上发现了他的尸体。”
“到那个时候,我们才知道,张小姐要结婚的,根本不是相国府的公子,”黑佼语气淡淡:“而是相国府的老爷。”
时银:???
这信息量有点大,他有点懵。所以一开始他们就先入为主,认为要和张小姐结婚的是相国府公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