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银面无表情地下刀。
没有血,那只是一张面皮,附在人的身上。
“我身上也有,你来。”
时银把刀丢给他,拉开了自己的衣襟。
二人把割下来的面皮放在一起,一把火烧了。
伴随着火光,空气中的婴孩凄厉的哭声越来越弱、越来越弱,最后只剩下满地的灰。
青禾在火光的最后一刻,听到了那婴孩的哭声。他面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时银,对方的脸在火光下越发显得晦暗不明。
他没注意到的细节,其实全在大佬的掌握之中。这就是他和大佬之间的区别吗?
“现在应该没事了,我们走吧。”
身后的鬼孕妇也没追过来,滴答的滴水声随着婴孩面皮的烧毁似乎也消失不见。
时银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,但是现在当之务急的先离开这个诡异的地道。
他喊上青禾,二人朝着通道的深处走去。
眼前隐隐有亮光闪过,看来是通道快要到头了。越是接近出口,时银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。
按理说同时有两张鬼面皮附身他和青禾,这种东西应该不会少,但是时至如今,不仅那鬼孕妇没有再次追上来,鬼面皮也没有再次现行过。
这不关从哪看都是非常的不合理。
“大佬,等一下。”
就在二人准备出出口的时候,青禾拉一把时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