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?”

“阿姨,是我。”时曜深吸了一口气,明明之前见过牧遥无数次,这次却像办了什么亏心事。

“小沅给你说了吗,”牧遥说,“有空的时候再来我们家,阿姨给你做最拿手的锅包肉。”

“男……同桌,他说了,有时间我一定去。”时曜说。

牧遥:“杳杳和晚晚很喜欢你,以后常来啊。”

挂了电话之后,时曜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,他摸了下额头,起了一层薄汗。

温沅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我妈有这么吓人吗?”

“吓人肯定是不吓人的,”时曜说,“主要是心虚啊。”

温沅疑惑的看着他:“你心虚什么?做贼了?”

“对啊,”时曜没有反驳他的话,“这不是将人家儿子拐来了么。”

温沅淡定道:“也对。”

时曜不知道被那句话点中了笑穴,斜倒在沙发上笑了起来,温沅刚开始时候淡定的审视着他,骂了句“神经病”,可能是受了时曜这二傻子的传染,半晌也笑了起来。

时曜第一次见他如此笑,一时看晃了眼。

“几点了。”温沅笑够了,问他。

时曜机械的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,愣愣的说:“刚十点,你要睡觉吗?”

温沅其实不想睡这么早,但在别人家,还是客随主便,他站起身,问道:“我睡哪个房间?”

时曜随手指了一个房间,他这会儿沉静下来,突然发觉了一个问题,现在,房间里,就他们两个。

孤a寡o共处一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