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星宇听班主任说过,“对,吴老师好像是离职了。”

“离职?”刘晶晶不可信道,“怎么突然离职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
“沅哥,时哥,”赵听严喊两个人,“你们知道吗?”

温沅这会儿心情不好,看了他们一眼,冷漠的说:“不知道。”

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。明明时曜是在帮自己,他在听护士的话帮自己治疗。

想到这里,他无法控制的有些生气。

原来,仅仅是治疗而已。

赵听严又问道:“那时哥呢?”

“嗯?”时曜打游戏的手顿了一下,“吴黔东吗?他怎么了?”

“他离职了。”刘星宇提醒他。

“哦,”时曜并不太在意,只随意答了一声,“那就离呗。”

赵听严:“……”

今天正好是周五,温沅放学前都没有和时曜说一句话。

“沅哥,”赵听严一如既往的蹭车,“你和时哥闹矛盾了?”

两个人走在校园道上,两侧栽种的法国梧桐树上的叶子落了一地。

“没有,”温沅踩着枯叶说。

赵听严摸了摸短毛,有些凌乱:“那你们俩不说话。”

“有吗?”

“没有吗?”

赵听严觉得心很累,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感情了,他上下看了一圈温沅,觉得身上有哪里不太对劲,接着注意到他脖子贴了张创可贴。

“沅哥,你脖子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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