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沅很赞同时曜的说法,但是这种人还不配让时曜沾上他的脏血,“行了,别管他了,快找东西。”

“他怎么办?”时曜伸脚踢了他一下。

吴黔东被时曜几棍子揍晕了过去,此时正死猪一样躺在地上,温沅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,目光巡视了一周,“捆了,扔到那边去。”

像是丢一个垃圾。

温沅刚才被吴黔东恶心坏了,这会儿连碰都不想碰一下。时曜绑好人,用消毒液洗了手,看温沅一直紧皱的眉心,目光动了一下,他不想看到温沅不高兴的样子。

他努力带上以往一样的笑容,看向温沅说:“同桌,你说咱们算不算擅闯民宅?”

“哪有擅闯?”温沅知道他的意思,他没有挑明,顺着他的问题回答,“不是他让我们来的吗?”

两个人一边说,一边看着四周。

“是你,不是我。”时曜强调他话里的漏洞。

温沅眼睛眨了一下,“有区别吗?”

时曜闻言,愣了一下,笑了:“没有。”

没有区别。

“那他身上的伤,”时曜弯了眼睛,“也是自己让我们打的吗?”

“正当防卫不行?”温沅手摸过书房的门。

时曜:“行。”

无法反驳。

温沅没去他的卧室,他不觉得吴黔东会把东西放在卧室里。

他若是放的话,肯定会找个更加私人的场所,别人都进不去的场所。

会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