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沅哥,你可回来了,”赵听严见人进来,手里掉渣饼掉在地上,朝着人扑了过去“你再不来,我就要日益消瘦了。”

温沅被措不及防的扑了一下,他看着赵听严沾满油的手,嫌弃道:“你能不能先把手洗了?”

赵听严嘤嘤的擦了几下眼,说:“我为你心力交瘁,你现在竟然嫌弃我,分手吧。”

温沅对赵听严的语出惊人已经习惯了,完全不为所动。

时曜从温沅身后走出来,不小心撞了赵听严一下,接着快速道:“啊,对不住啊兄弟,低血糖腿有点软。”

赵听严被逼到了一旁,他虽然很不爽,只敢暗地里剁了两下脚,嘴上却笑嘻嘻的说:“没事,我没事,低血糖快坐下吧。”

温沅也回到位上,他从洞里掏出一块巧克力,放到时曜桌子上。

虽然方才是装的,但还是提前补一下比较好。

时曜脱下外套塞进洞里,抬头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巧克力,有些愣的问道“给我的?”

“不是,”温沅冷漠的说,“我是让你拿去丢掉。”

时曜笑了一下,剥开糖衣塞进嘴里。

很甜。

不同于糖分子的那种甜,是一种多巴胺激素的甜。

赵听严闻到巧克力的香气,回头说:“沅哥,我也吃。”

“没了,”温沅说。

赵听严不信:“不可能,你让我看看你桌洞。”

当初帮温沅捎了好多,不可能没这么快。

温沅抱臂,一副随便翻的架势。

“沅哥,你就给我吃一块吗,”赵听严可不敢翻,只能哀求说,“这样,你给我一块巧克力,我给你说个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