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沅听着那句“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。”他有点想笑。

是啊,是怎么教育他的。

你们之前是怎么教育的,忘了吗?

所以,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

现在又在怪谁呢?

温沅低着头继续向前走。

眼前的路变成了重影,他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。

倏然,他眼前一黑,只听到时曜在身后急急的喊了一声温沅。

……

时曜抓着人站起来的时候,老驴被温沅的脸色吓了一跳。

“温沅怎么回事?”

“不知道,”时曜看着温沅紧闭的眼,心底生出一种麻乱,这让他根本没有心思管其他,只道:“我带人去医院。”

老驴道:“我也去。”

“不用,”时曜半扶着人向外走,语气很是冰冷,“你还是处理这些事吧。其他的等温沅醒了再说。”

办公室的夫妻俩显然也吓蒙了,闭了嘴。老驴看了他们一眼,这次没有半点啰嗦说:“行。”

到医院的时候,时曜挂的急诊,护士从急诊室走出来的时候,拿着一张单据问: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
时曜愣了一下,半晌才道:“我是他同学。”

护士说:“他家属呢?”

“我们在学校来的,”时曜说,“家属暂时来不了。”

护士皱眉:“那就有点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