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事人都不上心,他上心个屁。

他看着老驴下了台阶。

不过没走成,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
老驴在那里笑着给他聊了几句,又来了个回马枪,将人带了回来。

制服男人看上去不大,皮肤黝黑,眉毛很浓,该是常年在阳光下晒着。

不出意外,该是教官。

他看了看两个人,问老驴说:“这就是我们班迟到的哪两个?”

老驴摸了一把头发,温沅看着都替他剩余的头发担心,他听老驴说:“就是这俩小兔崽子。”

说完这句,又瞪了一眼两人,没好气的道:“这是你们教官,人家千里迢迢从部队来这里,结果你们第一天就迟到,像什么样子。”

教官笑着,打量两人几眼:“长的倒是根正苗红。”

时曜额头上起了细密的汗,温沅瞥了他一眼。

教官又说:“叫什么名字?”

温沅心不在焉:“温沅。”

时曜似乎比刚才更严重了。

时曜看了教官一眼,目光在他脖子上浏览了一圈,向后不着痕迹的退了一小步说:“时曜。”

他眼睛微眯了一下,说:“教官,那边军训不用你看着吗?”

很明显的赶人。

教官哈哈笑了一声,似乎觉得这个人有意思,“在这罚站?”

时曜这是头一次对人态度不大好:“啊。”

“行。”教官说。

他转头看向老驴,对人说:“这种惩罚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