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传道:“我可以为你申请权限,但如今保卫科人手不足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……要不要这么狠?
宋承青立时僵住,据理力争道:“这可是关系到全人类的大事,你怎么可以放心交给我呢?”
覃传充耳不闻,径自下了逐客令。
宋承青撒泼打滚无用,只好灰熘熘地回了办公室。
覃传的动作非常快,第二天下午就将历年来的失踪人口档案送到了他手里。望着那小山般高大健壮的文件,宋承青不禁潸然泪下。
为什么这个时候殷责不在?
抱怨归抱怨,该做的还是得做。如果石壁上的尸体不是偶然,那九尾在杀人时应该会将其肋骨抽出,除非死者无亲无故,否则这样的死法必然会造成恐慌。可这么多年来,也没有接过类似死因的报案,这只能说明被九尾杀害的人全都消失了。
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界,连一点儿皮肉毛屑都没有留下。
——
地下基地,s7深处。
殷责全身连接着仪器,正在一群科研人员的注视下将怨丝注入隔壁房间的男人体内。
那是一个死刑犯,在行刑前一周被带到了这里,怨种甫进入身躯,他便控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,脸上接连闪过痛苦、不甘、悔恨、麻木,最后都定格为了愉悦。
如此巨大的落差,让殷责不禁提起了心,不对,太不对劲了。
“监狱”外的白衣男及一众科研人员却沉浸在喜悦中,眼睛根本不舍得离开被禁锢在实验床上的死刑犯,飞快地记录下他的每一个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