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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文一扁嘴,委屈又气愤地别过头。

宋承青平静道:“郑先生有空教训傻子,还不如先保持体力,等待你的将会是一场硬仗。”一句话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,郑夫人连忙按住火冒三丈的儿子,追问道:“宋所长是不是有办法救老郑了?”

“办法不是一直都有吗?”宋承青反问道,“只是郑先生舍不得荣华富贵,宁愿疼死也不愿意回老家种田,享受清贫。”

郑珠不悦道:“我爸爸白手起家,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,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富贵?”

她嘟着嘴,看着这个所谓的大师仿佛倒退二十年的穿着,愈发觉得他是在仇富:“你们这些大师总是说我爸爸是招惹了鬼东西,我可不这么认为,说不定,这就是有人嫉妒我爸爸,想图财害命,才故意用这种恶毒的法子。”

郑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郑珠,却没有开口反驳她。

这种想法萦绕在郑家人心头已久,郑珠也不是第一次表达出来,以往请来的玄门大师都闭口不谈,既没表示赞同也并未反驳,倒让郑家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郑珠满心以为,这个宋大师也是一样的沽名钓誉,没想到他却啪啪鼓起了掌,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不错,说对了一半。”

郑家人闻言先是一愣,继而大怒,纷纷惊道:“是谁要害我们郑家?”

宋承青道:“郑先生不是生病,也不是被鬼怪祸害,只是中了诅咒。下咒之人虽然已经死了,但还未往生,你们想要看吗?”

“这是当然!”郑家人异口同声地答道。尤其是郑国锋,他已经在脑海里列出了无数个嫌疑人。从商这么些年,不是没有亏心的时刻,虎口夺食的事情更没少做,就连他自己也记不大清究竟有多少仇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