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青一把将水囊扔在他脸上,转身继续烤肉了。
狗男人,光天化日之下,当着骨灰盒的面就敢调戏良家妇男,臭不要脸!
殷责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,悠悠道:“你以为自己还是黄花闺男吗?”
宋承青:“……”
“再说了,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,别说调情,就是现在对你动手动脚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去你大爷的!
宋承青皮笑肉不笑地答道:“你说的没错,拒绝性行为也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。而我,今晚就要行使这个权利!”
殷责一时哑然。
宋承青冷笑一声,背过身,牙齿咬得咔咔作响,刷地抽出腰间军刀,把面前的烤鸡当做殷责狠狠捅了几个对穿。
才婚后第一天,这日子就没法过了!
——
凌晨,奉京的街道依旧灯红酒绿,三两个醉醺醺的行人走过,步伐不稳,一下子就撞上了面前的男人。
“……走路……嗝,不长眼啊,真是倒霉了。”醉汉张口就骂,尤其是在看到被撞者是个头发掺白的老人后,更是将职场的苦闷发泄在了他身上。
“老不死的,嗝,就知道……嗝……占用国家资源,像我这样……妈的,卢菲菲那个贱人!”醉汉神志不清地叫喊着,“她凭什么能升职?老子我……嗝,有哪点儿比不上这臭女人!”
说着说着,他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,软绵绵地靠在路灯石柱上,两个同伴还比较清醒,大着舌头劝他别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