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责道:“我没听错的话,燕旭让你马上赶到。”
宋承青抹去车身上的灰尘,露出那个显眼的标志:“所以我才找了飞马牌自行车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败给他了。
殷责无奈地抓过车把,开始了骑行之旅。
三小时后。
“你们怎么还没到?”
一天后。
“……你们总该到了吧?”
五天后。
“你们在搞什么鬼?!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今年的绩效别想要了!”
声音之大令后座上的宋承青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,他一把抢过手机,含煳不清地说道:“哪里是我们不想去上班,燕队,你不知道我和殷责这几天过得有多苦哇!”
他仿佛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孩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家长告状:“玄门那群家伙,倚老卖老,仗势欺人,你和老大得帮帮我们啊,不然我俩就被人欺负死了。”
燕旭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:“是吗?我怎么听说,你玩的很开心啊!”
早上打开门就是玄门的人来讨说法,下午闭上门又是宋承青喊着求做主。
五天下来,他们保卫科都成了高压锅里的八宝粥,又黏又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