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切莫打草惊蛇。”
其余人也纷纷开口劝说,一边将椅子往旁边挪动了几厘米,就连褚海明也不着痕迹地往椅背上靠了靠。
云曦这坤道,习的是横练五雷术,平时出尘绝世,动起手来六亲不认,玄门众人向来不愿与其组队,就怕祸及池鱼。
燕旭接口道:“宋先生还在他们手上,贸然硬闯恐怕会有性命之危,云道人还是先冷静吧。”
云曦冷哼一声,不情不愿地坐下了。
来时只听说宋承青被俘,却还没细细了解过,周仲松听燕旭提到了这一茬,便开口问道:“宋承青道友的本事我们都是见过的,如今他却陷落在了敌人手中,燕队长,当中是否有什么内情?”
话说得再委婉,也改变不了其中怀疑的味道。
一句话,宋承青前科累累,让玄门众人不得不妨啊。
燕旭还未回答,只听门外传来殷责冰冷的声音:“内情?”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内情?”裹着长靴的长腿迈进了房间,脚步铿锵,“是诈死,还是真降?”
“我来告诉你们,内情就是——”殷责抬高帽檐,乌黑的眼珠似一潭死水,让人见了便如被吸进去一般。“他为了我洗手羹汤,为了我身首分离,为了我断梁埋骨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有点怪?
正直如燕旭等自然不会多想,倒是大飞面色古怪。
褚海明神情不屑,从鼻腔里喷出一句“哼”。
这个哼,可以是狼狈为奸,可以是寡廉鲜耻,也可以是……咳咳,奸夫淫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