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责身躯倏然绷紧,齿关难耐地逸出一声短促的痛吟。
肉眼可见的,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浮出一道道长条状的凸起,仿佛下方有无数灵蛇蜿蜒。
不消片刻,面前的男人就被折磨得气若游丝。
……这样时不时地发作,难怪他连苦力都干不成。
“活该。”
宋承青解气之余又有些不忍,粗暴地把他打晕,扛在肩上带回了临时住所。
计划赶不上变化,既然怨种已经在殷责体内扎根,只能另想他法了。
想到这里,宋承青又是一阵牙酸。
怨种的厉害,哪怕是师父在世,也不敢打包票能百分百祛掉,所以他才想慢慢化解。
这家伙倒好,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,竟然活活把怨种吞下肚。
……找死也不滚远点!
宋承青狠狠在殷责腰间掐了一把,听到那人无意识的呓语,才觉得出了一口气。
方蕾等人正在茂雷派出所安排的宿舍里交流刚才的收获,忽然见宋承青拖着个人进门,均吃了一惊。
“这不是殷少校吗?”
看来殷责退伍的消息还没传开,宋承青也没打算和他们说,把人往床上一扔,说道:“先别管这个,你们这么快就询问完了?”
这么一个大活人,怎么可能不管?方蕾心道。
她瞧得出来,宋承青非常不愿意提起殷责的事情,便收了好奇心,顺着他的话答道:“我们这一趟,算是白走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按照他们目前得到的资料,十名美院学生在进入了茂雷镇后,就陆续走了几个地方,似乎在寻找满意的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