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青探了探他的脉息,确认情况正在慢慢好转,“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,律法也好,情理也好,只要我不后悔,谁也没这个资格问责。”
殷责还要说什么,被他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殷二少爷,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宋承青站起来,大狸跟在他脚边,朝着墓门走去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殷家人很快就到来,你就在这儿等救援吧。”
身后传来布料和地面的摩擦声,宋承青不看也猜到发生了什么,不禁啧了一声,回头果然见到殷责步履维艰地走过来。
“你跟过来做什么?”
殷责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已经散去,看起来青白一片,声音也哑得渗人。
“你和祖父他们一样,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瞒着……”
“……我知道,我在你们眼里,就像一出拙劣的戏,明明已经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幕,却仍然为那滑稽的举动发笑。”
殷责平淡地叙说着。
虽然他说的没错,至少宋承青就是这么想的,但是这种情况下,他都不会傻到承认。
万一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呢?自己不就得为殷责可能做出的寻死觅活背上良心的谴责。
“打住,你怎么想是你的事,我时间有限还有别的事要忙。”
殷责点头,“你说的对,怎么想怎么做都是我的事,那你何必停下来听我废话?”
“……”
这家伙,活该讨人嫌!
宋承青气急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