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了才发现,这是一处荒地,当中有间粗糙的木屋,里头堆放了不少农具,应该是村民们看守果山时休憩的地方。
不知是谁架起了射灯,顿时光亮大作。
宋承青打眼一看,众人除了面色疲惫些,倒也没有什么大碍。
“殷少校,宋大师。”燕旭走了过来。
他脸上被蹭破了一道血口子,从右颊挂到下颌,宋承青见状大为惋惜:“丑的人还活着,帅的人却破了相。”
殷责瞥来冷冷一眼。
宋承青住了口,又听燕旭苦笑道:“宋大师,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,坐下再说吧。”
山里夜间湿气重,但无人介意,都选择了席地而坐。
宋承青打定主意要和玄门的人泾渭分明,掏出他的小马扎挤到了殷责旁边。
殷责复杂地看向他,嘴巴动了动却并未说什么。
“入夜之后,我和周大师正在理顺今天的线索,忽然就听到水声响起,接着帐篷就应声破碎……”
李善才也开口说道:“那些灰水非常古怪,活物一旦触碰就如同失了魂一般,无知无觉。”
“不错,幸而它并非无孔不入,贫道才能抵挡片刻。”
他们边挡边退,一路躲进了这个山坳,由周仲松等人结下法阵,这才夺得一丝喘息之机。
燕旭说完,众人皆是一脸凝重,面露思考之色。
宋承青心道:说得那么艰难困苦,还不是撇下他俩逃命去了。
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,角落里忽然窜出来一句:“不知宋道长和殷少校如何在此危境中还能酣然入梦?”
“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