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外绿绳逐渐收紧,柏葭言双目瞪大,血丝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眼眶,口中“呵呵”嘶声。
宋承青还在鼓动着:“丑陋即将审判,美丽获得神赐……这期待的一幕怎么还不开始?”
柏欣言眼中最后一滴绿液流尽,她咧开一抹恶意的笑,舌芯探出——
在她细长的舌芯即将刺入柏葭言的耳廓时,宋承青一把将镜子摔碎!
月光顿时支离破碎。
柏欣言双手一僵,软软垂了下来,本已凝固在绳索上的绿液似受到攻击般疯狂挣扎,企图离开这道禁锢了它们的绳索。
“还真是傻逼。”宋承青讥笑道。
他右手二指捏住绳索一端,用力一扯便将绳子带绿的那截扯断。脱离了女体的绳索在他手中慢慢卷起,地上的影子却显示事实的不平静,绳影来回变成女人的影子,时而挥舞手臂、时而散发抓挠,极尽疯狂。
宋承青看着那影子渐渐不再抖动,嗤笑一声:“丑人多作怪。”
他把那条诡异的绳索和地上的镜子碎片一同塞进了自己的包里。
“终于搞定了,可熏死我了。”宋承青重新戴上了口罩,回过头来把柏葭言拍醒。
“咳咳……”
柏葭言捂着脖子不停咳嗽。
她从魇态中脱离后,什么也没问,迅速翻身“啪”地给了柏欣言几记响亮耳光,愣是把那张枯黄的脸都打得红润起来。
……什么情况?宋承青懵了。
柏葭言似乎还未泄恨,又抄起梳妆台上的刮眉刀,把柏欣言的眉毛头发刮得东一茬西一块,恨恨骂了句脏话,这才开口问道:“宋先生,我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