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冽很容易猜到，那就是，天理和1号确实在一起。

1号在空间站，那么天理……

在自己身边！

很好猜，他知道的。

凛一脸茫然，他露出尖锐的犬牙：“我，是谁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
“别的，我说别的！”柯冽捏着他的下巴：“你是不是天理？”

“天理是什么？”

“他是掌管一切的神，他说的话就是天说的话，他就是天理！”

凛微微皱眉：“你不认识你说的天理。”

柯冽却盯着他：“你就是！！”
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“你跟着我是想监视我？还是想看我笑话？或者，你还想给我挖什么坑？”

“当初就是你告诉我，让我帮你建立系统，修复各个世界，现在你在逗我玩吗？！”

凛有些茫然，他薄唇微抿，听完他的质问，他抱住他：“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但是如果我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人的话……”

“我的目的可能只有一个。”

“那就是，跟你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