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亲了自己——

想到这个他就有些烦躁。

他不想被任何一个哨兵控制身体或者灵魂。

“你们可以先选择，一会告诉我。”导师转身离开。

柯冽站在原地，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多了一个人。

他眯着眼睛，扭头就看到嬉皮笑脸的赫凛。

“嗨——”

柯冽看了他一眼，脸色冷漠。

赫凛摸了摸鼻子：“要不你亲回来？我刚才是想帮你……”

“你帮的谁你心里很清楚。”柯冽只想给他一拳。

赫凛嘿嘿一笑：“我想帮自己，我的错，你不要生气。”

柯冽皱着眉头，虽然被他轻薄，但是在听到他的道歉，竟然会想着要原谅他。

“你的精神体是什么？”自己是灵猫，他也是猫科？

赫凛伸手摸了摸鼻子：“不好说。”

“猫。”柯冽微微挑眉。

赫凛想了想，也可以说是猫吧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