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冽嘿嘿一笑，抱着毛茸茸的大尾巴：“我真像一个痴汉。”

蓝无凛不懂什么是痴汉，但是现在他这样依赖自己，他很喜欢。

柯冽抱着他的脖子：“你不问我去魔域做什么吗？”

蓝无凛的声音沙哑：“媳妇去哪，我就去哪。”

柯冽抱着他的手一紧：“你怎么这么好啊。”

“我不好。”他声音低落：“如果当初不是我，你就不会……”

“不不不。”柯冽打断他的话：“那跟你没关系，不提当初了，我会想起自己是怎么蠢的。”

他以为自己是以一种非常霸气的方式下线。

比如神魔大战，自己太强了被神族偷袭，然后下线。

谁知道……

他是因为被人骗了，以为自己的男人跟人跑了，气不过直接黑化，把自己弄死了。

想起这种下线方式，他都觉得丢人。

至于蓝无凛，当年的他本来也不会喜欢一个人……

面对墨冽的时候，那已经是他全部的温柔了。

他会给他弹琴，会让他不要喝酒，会教他怎么清除内心的孽障。

那是属于昼凛，少见的温柔。